隔帘杜宇催人去,恹恹梦魂惊起。雁柱难调,莺歌易阕,惜别银河千里。
阑干静倚。费几度徘徊,几番凝睇。枉道相思,寸心灰尽倩谁记。
垂杨门巷似旧,叹天涯咫尺,重见无计。苦雨凄风,哀笳怨角,应是千红刬地。
文梁燕子,料难到蓬山,画楼十二。漫想如今,舞衫和泪洗。
台城路。清代。朱庸斋。 隔帘杜宇催人去,恹恹梦魂惊起。雁柱难调,莺歌易阕,惜别银河千里。阑干静倚。费几度徘徊,几番凝睇。枉道相思,寸心灰尽倩谁记。垂杨门巷似旧,叹天涯咫尺,重见无计。苦雨凄风,哀笳怨角,应是千红刬地。文梁燕子,料难到蓬山,画楼十二。漫想如今,舞衫和泪洗。
朱庸斋(1920一1983),原名奂,字涣之。词学家、书法家。广东新会县人,世居西关。出身书香世家,为晚清秀才朱恩溥的儿子。幼时研读古典文学,尤酷爱词章,随陈洵学词, 13岁能吟诗,深得老师喜爱。青年时以词知名,长期系统研究词学,提出填词以“重、拙、大”作标准,后又加“深”字,对词学发展作出了贡献。除词学外,偶作明人小品画亦楚楚可人,书法习钟繇,雍容雅秀,尤工于小札和题跋。1983年,朱庸斋肾病复发,病逝于广州西关之分春馆。
朱庸斋。 朱庸斋(1920一1983),原名奂,字涣之。词学家、书法家。广东新会县人,世居西关。出身书香世家,为晚清秀才朱恩溥的儿子。幼时研读古典文学,尤酷爱词章,随陈洵学词, 13岁能吟诗,深得老师喜爱。青年时以词知名,长期系统研究词学,提出填词以“重、拙、大”作标准,后又加“深”字,对词学发展作出了贡献。除词学外,偶作明人小品画亦楚楚可人,书法习钟繇,雍容雅秀,尤工于小札和题跋。1983年,朱庸斋肾病复发,病逝于广州西关之分春馆。
花时与钱尊师同醉因成二十字。唐代。韩偓。 桥下浅深水,竹间红白花。酒仙同避世,何用厌长沙。
寿何编修愿夫。元代。邓雅。 马蹄曾踏燕山雪,鹤氅仍栖玉笥云。细阅丹书多道气,静随流水绝尘氛。楼前碧嶂松千尺,天际凉风鹤一群。满引霞杯开绮席,綵衣环侍总能文。
永春道中呈贾九。宋代。刘黻。 永春春不断,桑柘满林丘。云薄无多雨,山清即是秋。浅沙寒立鹭,小迳晚归牛。不惯同为客,逢人问突头。
淮上喜雨聊句。宋代。苏舜元。 江淮经岁旱,春暮忽然雨。乱点逾广津,散洒入原土。万物气稍苏,厉妖莫能聚。群山洗故尘,紫翠坐可数。昏如笼纤妙,媚若隐绀缕。碧瓦南崦中,重叠出迥覩。扁舟凌空飞,白鸟人烟舞。遥林动新滋,颜色若可取。碧草弄微芳,低昂欲来语。緐声过沙头,上下讴哑橹,浓淡新画成,快惬久病愈。念此时多虞,岂得岁少阻。焦心闵疲农,虚口待得稌。县吏事凶贪,气若解缚虎。惟于从诛敛,乃能奋怒武。青天虽云明,疑不照艰苦。此时忽霶霈,知有神物主。不然诸苍生,性命委草莽。本蹶邦岂宁,皮去毛安附。歌此告巨公,行当视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