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群一度一秋深,客旅频年几报音。图画胜看横舞入,西山云气日相侵。
扁舟去住俱蘋梗,词客登临自古今。回首沧桑空胜迹,侧身天地一沉吟。
和韩孟郁回文 其五。明代。张博。 呼群一度一秋深,客旅频年几报音。图画胜看横舞入,西山云气日相侵。扁舟去住俱蘋梗,词客登临自古今。回首沧桑空胜迹,侧身天地一沉吟。
张博,从化人。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举人。事见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七五。
张博。 张博,从化人。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举人。事见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七五。
题胡长史雪舟卷。明代。管讷。 万里漫漫冻云黑,六花飘飘朔风急。富春江头行旅稀,汀鸟沙禽饥不飞。此时先生乘一舸,拥鼻长吟篷底坐。白鹤氅衣寒半披,东西沿洄随所之。须臾雪深风转大,结缆归来且高卧。妻儿冻饿甘守贫,升斗不思干故人。东方日出徵书下,县官扣门来劝驾。
谢永新大夫杨叔袼惠诗。宋代。杨万里。 今代吾家後子云,新诗也解乞陈人。银河波浪痕痕玉,花县风光字字春。大胜十年灯火读,更无半点簿书尘。鹗章塞得公车破,便合留渠立紫宸。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哀江南赋序。南北朝。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次韵答伯群二首 其二。清代。丘逢甲。 阳关笛里变声多,戎马书生罢枕戈。身似伯鸾犹赁庑,人因康节有行窝。山中泉石千秋在,海上风云一梦过。沦落祗今君勿笑,不能绛灌不随何。
二十九日 其二。明代。方孝孺。 野人哀感日,天子戊辰年。巳负悬弧意,空吟陟岵篇。病身难报国,歉岁欲求田。筑室依先陇,将心诉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