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生与俗违,一叶浪中蜚。水易分团月,云难隐少微。
雁沙眠晚照,鸥渚棹晴霏。见说蓬莱浅,寻津问钓矶。
渔父。宋代。释居简。 谋生与俗违,一叶浪中蜚。水易分团月,云难隐少微。雁沙眠晚照,鸥渚棹晴霏。见说蓬莱浅,寻津问钓矶。
释居简(一一六四~一二四六),字敬叟,号北涧,潼川(今四川三台)人。俗姓龙(《补续高僧传》卷二四作王)。依邑之广福院圆澄得度,参别峰涂毒于径山,谒育王佛照德光,走江西访诸祖遗迹。历住台之般若报恩。后居杭之飞来峰北涧十年。起应霅之铁佛、西余,常之显庆、碧云,苏之慧日,湖之道场,诏迁净慈,晚居天台。理宗淳祐六年卒,年八十三,僧腊六十二。
释居简。 释居简(一一六四~一二四六),字敬叟,号北涧,潼川(今四川三台)人。俗姓龙(《补续高僧传》卷二四作王)。依邑之广福院圆澄得度,参别峰涂毒于径山,谒育王佛照德光,走江西访诸祖遗迹。历住台之般若报恩。后居杭之飞来峰北涧十年。起应霅之铁佛、西余,常之显庆、碧云,苏之慧日,湖之道场,诏迁净慈,晚居天台。理宗淳祐六年卒,年八十三,僧腊六十二。
送何司封知寿州。宋代。孔武仲。 清淮带城郭,形胜压吴天。人苦怀襄后,帝求师帅贤。郎官已分竹,画鷁似登仙。昨夜惊乌坐,星辉共黯然。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赠陈汝砺刺史请告寿母二首 其一。明代。卢龙云。 五马何缘恋梓乡,倚门朝夕念高堂。瑶池已为传青鸟,归去天香溢彩裳。
题樵云。元代。胡奎。 请樵停斧柯,听我樵云歌。问樵住何所,乃在山之阿。朝樵林下风,暮樵谷中雨。林风吹我衣,谷雨沾我履。何如白云深处栖,采樵不离云东西。有手自操修月斧,有足能蹋登天梯。山头肤寸崇朝起,从龙化作天瓢水。一洗八极黄埃空,随云复归岩壑里。若有人兮被女萝,扳崖度岭无风波。世间万事浮云过,樵云樵云奈尔何。
与所盘诸君会石幡还和杜老曲江韵。宋代。丘葵。 絮云初未前成衣,笑踏青莎桥上归。诗洒堪过春日永,莺花却恨海山稀。竹间弄笛留人住,麦外游丝绊鸟飞。满院东风不收拾,山僧何事苦相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