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阁见一郡,乱流仍乱山。未能终日住,尤爱暂时闲。
唱棹吴门去,啼林杜宇还。高僧不可羡,西景掩禅关。
题开元寺阁。唐代。薛能。 一阁见一郡,乱流仍乱山。未能终日住,尤爱暂时闲。唱棹吴门去,啼林杜宇还。高僧不可羡,西景掩禅关。
薛能(817?-880?)晚唐著名诗人。《郡斋读书志》、《唐诗纪事》、《唐诗品汇》、《唐才子传》均载:“能,字太拙,汾州人(今山西汾阳一带)。”仕宦显达,官至工部尚书。时人称其“诗古赋纵横,令人畏后生”。唐人交游之风盛行。薛能一生仕宦他乡,游历众多地方,诗多寄送赠答、游历登临之作。晚唐一些著名诗人多与有诗与其唱和。
薛能。 薛能(817?-880?)晚唐著名诗人。《郡斋读书志》、《唐诗纪事》、《唐诗品汇》、《唐才子传》均载:“能,字太拙,汾州人(今山西汾阳一带)。”仕宦显达,官至工部尚书。时人称其“诗古赋纵横,令人畏后生”。唐人交游之风盛行。薛能一生仕宦他乡,游历众多地方,诗多寄送赠答、游历登临之作。晚唐一些著名诗人多与有诗与其唱和。
咏蜀葵。宋代。孔平仲。 绰约佳人淡薄妆,天真自恃不熏香。低头无语娇尤甚,更著新翻浅色黄。
古田女。宋代。陈普。 昔年过饶州,一事独希差。清川浴妇人,以书不以夜。上流濯垢腻,下流汲归舍。供佛与事尊,共用如啗蔗。朝昏卖鱼虾,晴雨亲耕稼。樵苏与负戴,咸与夫并驾。流污浴岂非,失礼事可讶。我时适逆旅,一见为汗下。欲言不可得,况言不可得,况敢加讥骂。静惟天下事,无边可悲咤。一从文王没,声教不逾华。巴夔与闽粤,至今愧华夏。男不耕穑,女不专桑柘。内外悉如男,遇合多自嫁。云山恣歌谣,汤池任腾藉。插花作牙侩,城市称雄霸。梳头半列肆,笑语皆机诈。新奇弄浓妆,会合持物价。愚夫与庸奴,低头受凌跨。吾闽自如此,他方我可暇。福州县十三,余幸穷厓下。十里近郭县,此俗独未化。一日来古田,拔秧适初夏。青裙半绞扎,水泥和拨迓。事事亦不恶,位分无假借。三王二帝年,人伦密无罅。冀方古当涂,丰水今滻灞。见恶如豺狼,嗜礼如脍炙。固无期桑中,亦无舞台榭。一国皆若狂,一年惟有蜡。盛年事耕织,斑白可休假。习见宜如常,骤异良以乍。劝君但勤馌,兹事宜永谢。傥能用吾言,鸡豚愿同社。北人见飓风,掀簸嗟真差。君子逢不若,白书成黑夜。日月同一天,宁复殊次舍。礼义无华夷,悦心悉如蔗。披沙欲出金,恶莠为害稼。朝歌与胜母,贤者同回驾。中为去偏倚,庸但无怪讶。安敢亢亢方,却无伈伈下。礼不虑咈违,义不恤怒骂。恭惟秦汉前,礼乐止河华。七闽义处所,目不睹韶夏。食才美马甲,及仅知压柘。应无雁弊聘,宁识枣修嫁。历汉晋至唐,谈口无可藉。令孜与思勖,畏作貂珰霸。每从常衮来,始识不逆诈。珠玉满面前,犹或迷光价。一二百年来,骅骝渐知跨。述古与介夫,各有诗书暇。晦翁黄勉斋,遂以教天下。昔时蛮柰国,今作齐鲁花。沂风蔼莫春,弦诵殷长夏。蹡蹡多规行,穆穆亲衔迓。方知地无偏,又喜才不借。独余男女俗,缺漏留微罅。未能秣驹汉,颇碍雪驴灞。有心即知礼,有口皆思炙。男女既冠笄,屋宇仍台榭。朝夕晓清温,春秋能社蜡。溱洧秉简游,此日何可假。礼自标枝来,心无倾盖乍。风流与衣冠,犹当轶王谢。再用前韵。田渔非女事,诗以告里社。
眠。月影穿窗白玉钱。无人弄,移过枕函边。张安国集中三首,蔡伸道集中一首,其首俱以一字句断,今本讹眠字为明,遂作三字句断,非也。是词见天机馀锦,系周晴川作。今相沿刻周美成,然片玉集无此,其不系美成明矣。
十六字令 案词品卷一误作周邦彦词。词综卷。元代。周玉晨。 眠。月影穿窗白玉钱。无人弄,移过枕函边。张安国集中三首,蔡伸道集中一首,其首俱以一字句断,今本讹眠字为明,遂作三字句断,非也。是词见天机馀锦,系周晴川作。今相沿刻周美成,然片玉集无此,其不系美成明矣。
冬日往虞山作。明代。皇甫汸。 故乡谁不怀,名山矧余慕。一为尘迹牵,遂阔赏心晤。偶值芳岁阑,遥泛沧洲趣。澄江带余霞,丹壑收残雾。严霜委野草,寒飙振皋树。指途寻旧踪,流盼成新寓。鱼乐愧渊沉,鸿冥羡云骛。归来徒是今,履往怅非素。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送姚姬传南归序。清代。刘大櫆。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姬传试于礼部,不售而归,遂书之以为姬传赠。
天津桥东旬宴得歌字韵。唐代。张九龄。 清洛象天河,东流形胜多。朝来逢宴喜,春尽却妍和。泉鲔欢时跃,林莺醉里歌。赐恩频若此,为乐奈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