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慕天下士,游学齐鲁间。结友去东吴,全身同木兰。
伯也不可认,洁已殉古欢。信义苟不亏,生死如等闲。
蛱蝶成化衣,双飞绕青山。舍宅为道院,祝陵至今传。
当年梳妆台,即汉风雨坛。嵯峨石壁下,遗庵名碧鲜。
春秋荐苹藻,灵响来珊珊。晴天披石发,恍惚见云鬟。
祝英台碧鲜庵。明代。许大就。 女慕天下士,游学齐鲁间。结友去东吴,全身同木兰。伯也不可认,洁已殉古欢。信义苟不亏,生死如等闲。蛱蝶成化衣,双飞绕青山。舍宅为道院,祝陵至今传。当年梳妆台,即汉风雨坛。嵯峨石壁下,遗庵名碧鲜。春秋荐苹藻,灵响来珊珊。晴天披石发,恍惚见云鬟。
许大就,明代宜兴人,字岂凡。副贡生,少贫奇慧,字徒壁立,不求仕进,工诗善文。
许大就。 许大就,明代宜兴人,字岂凡。副贡生,少贫奇慧,字徒壁立,不求仕进,工诗善文。
九月十三日夜宿榕江与家兄雨三同观书画。近现代。吴沛霖。 检画论书兴未磨,灯前页页恣摩挲。北碑南帖评量久,顾绿倪黄展览多。坐到月斜人不觉,烧将烛尽夜如何。人生乐事宁频得,天若有心慰弟歌。
用韵题松云八景图 其一。元代。廖大圭。 一到城西甘露寺,只今山色似当时。清谈客去云长在,乞食僧还鹤正羸。松柏青青犹古意,茅茨历历有新诗。曾知此地多风月,寄语烦嚣世上儿。
新栽松。唐代。文丙。 可怜同百草,况负雪霜姿。歌舞地不尚,岁寒人自移。阶除添冷淡,毫末入思惟。尽道生云洞,谁知路嶮巇.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送傅彬老检讨赴宜兴簿。宋代。华镇。 不是双翎羽未齐,天门欲到失云梯。眼前且看神仙府,身外休论枳棘栖。百草让茶先有味,一瓶挹水近通携。扁舟邂逅须乘兴,细看东风罨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