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千顷浸漫漫,洞口繁阴翠露漙。蝙蝠舞频深处热,琉璃光淡暗中寒。
凭将石乳醒春醉,袖得流霞拌晚餐。闻道清音山水发,更寻钟鼓礼仙坛。
游七星岩同黎美周梁渐子何景玮诸子赋 其二。唐代。张乔。 荷香千顷浸漫漫,洞口繁阴翠露漙。蝙蝠舞频深处热,琉璃光淡暗中寒。凭将石乳醒春醉,袖得流霞拌晚餐。闻道清音山水发,更寻钟鼓礼仙坛。
张乔。 (生卒年不详),今安徽贵池人,懿宗咸通中年进士,当时与许棠、郑谷、张宾等东南才子称“咸通十哲”黄巢起义时,隐居九华山以终。其诗多写山水自然,不乏清新之作诗清雅巧思,风格也似贾岛。
东望。明代。陶安。 东望飞鸿信颇迟,未应老大命偏奇。随舟山色曾三日,送客江流合此时。晓月柏垣思旧路,霜天菊径待新诗。此行采得民间事,累牍须陈慷慨辞。
寄题刘仲叟泽州园亭。宋代。梅尧臣。 城临太行谷,谷暖宜草木。既移洛阳花,又种阮家竹。五色杂黄红,一林常翠绿。其间广亭开,亦欲危榭筑。春归百禽嚎,抟黍及布谷。桑上啄椹食,林下窥果熟。果收椹已尽,飞去不须逐。婆娑黄杨树,谁谓逢闰缩。物犹有进退,此理何用告。余心当效君,未有地可卜。缀书岂贫乐,且以苟微禄。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豫让论。明代。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日:“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 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哭王都护。唐代。于鹄。 老将明王识,临终拜上公。告哀乡路远,助葬戍城空。素幔朱门里,铭旌秋巷中。史官如不滥,独传说英雄。
次韵师厚答马著作屡赠诗。宋代。黄庭坚。 尝闻马南郡,少有拔俗韵。寒灰几见溺,铩翮常思奋。桐薪鸣灶间,剑气吐吴分。多言世益嗤,当律心自隐。家虽四立壁,仕要三无愠。会将渔父意,往就庄生问。
览义叟秋香二首词情悽惋使人感叹义叟新有闺房之戚因戏续其韵且知予感念故人不忘之意 其一。宋代。李光。 小诗清绝与招魂,香雾依然湿鬓云。一夜狂风都扫尽,鼻端无复嗅馀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