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红袖肖传神,幻相昙华證宿因。垂死玉环犹礼佛,再生金椀莫依人。
司勋枉说寻春感,李益徒存薄倖身。怅绝落花好颜色,空从画里唤真真。
伤春词十二首 其六。清代。张洵佳。 添香红袖肖传神,幻相昙华證宿因。垂死玉环犹礼佛,再生金椀莫依人。司勋枉说寻春感,李益徒存薄倖身。怅绝落花好颜色,空从画里唤真真。
字少泉,又字瑞生。同治癸酉优贡,历署河南上蔡,宁陵陈留县知事,升用直隶州知州。著有《爱吾庐诗钞》。先生诗宗香山,为人朴讷谨愿,胸无城府。严取与,辨义利,交久益敬。乡里后进有一才一艺者,必为之揄扬不置。需次汴垣,兼藉课徒自给,春秋榜发售者踵接。徐东海相国、朱古薇侍郎其尤著者也。宰上蔡日,终日堂皇,清理狱讼,不三月,囹圄一空。宁陵亦然。调署陈留二年,学道爱人,宽猛相济,政绩尤著。先生五十书怀诗有“两载民情水乳融”之句。年五十一,即自劾旋里。春秋佳日,惟与二三知已饮酒赋诗,不问门以外事,时论高之。
张洵佳。 字少泉,又字瑞生。同治癸酉优贡,历署河南上蔡,宁陵陈留县知事,升用直隶州知州。著有《爱吾庐诗钞》。先生诗宗香山,为人朴讷谨愿,胸无城府。严取与,辨义利,交久益敬。乡里后进有一才一艺者,必为之揄扬不置。需次汴垣,兼藉课徒自给,春秋榜发售者踵接。徐东海相国、朱古薇侍郎其尤著者也。宰上蔡日,终日堂皇,清理狱讼,不三月,囹圄一空。宁陵亦然。调署陈留二年,学道爱人,宽猛相济,政绩尤著。先生五十书怀诗有“两载民情水乳融”之句。年五十一,即自劾旋里。春秋佳日,惟与二三知已饮酒赋诗,不问门以外事,时论高之。
送太守王君之邵武。明代。钟芳。 横金新绾大夫章,闽越秋清玉露凉。宿学共推今董贾,仁声先拟汉龚黄。溪边花气迎朱旆,城外岚光入画堂。省事固应民事省,野田处处足禾粱。
奉使契丹二十八首 伤足。宋代。苏辙。 少年谬闻道,直往寡所疑。不知避碍险,造次逢颠危。中岁鲍忧患,进退每自持。长存鄙夫计,未免达士嗤。前日使胡罢,昼夜心南驰。中涂冰塞川,滉漾无津涯。仆夫执辔前,我亦忘止之。马眩足不禁,拉然卧中坻。异域非所息,据鞍几不支。昔尝诵《楞严》,闻有乞食师。行乞遭毒刺,痛剧侵肝脾。念觉虽觉痛,无痛痛觉知。念极良有见,遂与凡夫辞。我今亦悟此,先佛岂见欺。但尔不即证,欲往常迟迟。咄哉后来心,当与初心期。
菩萨蛮。清代。孙荪意。 枝头杜宇啼声急。一帘丝雨和愁织。花事太匆匆。苔阶黦落红。昼长春绣懒。偏髻拖残线。斜倚小屏山。含情忆去年。
戏咏端州石砚放言。明代。黎遂球。 我闻自昔盘古既开乾坤异,爰以轻清为天重浊为地。惟有磊磊落落之石质重而韵清,在乎山水之间各安置。奈何天无石,肆有触之崩而柱折。有女娲取而炼以补之,所馀者青玄赤白皆分别。迨夫百千万年,有祖龙骑之向东,而端州之石亶称奇绝。此石当时既补天,至今天色尚依然。云胡得此以为砚,我想女娲岂难煮而燥之,乃听其益笔发墨呵气则泉。吁嗟乎,女娲何不悟补天之微理,惜也此彼不知此。粤自苍颉作书混沌凿,伏义八卦聊为尔。而乃上典谟,下风史。民伪兹,圣人死。东家老儒炼六经以补之,而大儒曰仁,小儒曰理。岂若太古三民,不相往来而已。祖龙焚书亦似矣,而何复有管城子。管城子,舍此石而不可得。又千百年,而山之混沌是与人而俱蚀。八分变体点画便,遂使君子小人交相美其文墨。尔来文妖墨祟皆绝奇。家家书,人人诗。宝此一片石,而矻矻然仰天而思。镂心刻骨,以裂此浑浑之元气。吁嗟乎,我欲补之,而几夜可补也。我欲毁此石以补之,夫谁解其意者。我闻石之精,与三皇五帝在天之灵而俱愁。夫何寸裂我石,而圣人之糟粕,尽以供伪儒之摹写。岂不闻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天下使禹治之。巨灵一擘,水皆东泻。夫石可擘,则亦可取而为砚。禹若曰,余知其然。肆任土作贡,惟有怪石浮磬,与筱簜竹箭。无毛颖管,无砚田片。何意于今数千年,山灵剥面谁为怜。我今一片大于拳,取而怀之袖中。是亦伪儒之流也。安得圣人尽驱此衣冠之盗,置之标枝野鹿之田。使之思悠悠,腹便便。礼仪三百,威仪三千,还之未始有始之前。谁为福始,谁为祸先。无表无得,日出而作,日入而眠。我亦投此石于众人,众人不受,投彼女娲,女祸亦不必以供其补天。夫何使我与文妖墨祟争此一片石,不耕获不菑畬,惟蠡测夫脉望之残编。
自闵。宋代。陆游。 主人元是客,儒上却成僧。垂老贫如昔,经春醉未曾。褰衣身伛偻,顾影发鬅鬠。忽忆东冈路,扪萝试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