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乐事在三余,不管梧阴过玉除。
绝尾忽参嫠纬句,风尘今日正愁予。
和德粹三绝。宋代。朱槔。 平生乐事在三余,不管梧阴过玉除。绝尾忽参嫠纬句,风尘今日正愁予。
徽州婺源人,字逢年。朱松弟。有轶才,自负其长,不肯随俗俯仰。工诗。有《玉澜集》。
朱槔。 徽州婺源人,字逢年。朱松弟。有轶才,自负其长,不肯随俗俯仰。工诗。有《玉澜集》。
早秋南楼书事。宋代。释道潜。 白帝初回天地秋,井梧叶老阴尚稠。森森爽气入屏幔,骨冷魂清无汗流。觉来览眺觅佳处,挟册独上西南楼。崇山广泽坐可挹,远水孤村横道周。上窥青天堕海日,下瞰白鹤盘庭楸。谁令浓阴起曾嶂,扑扑乱眼如云浮。埋林涨壑只俄顷,抚袂掩抑将谁俦。明星皎月邈难见,络纬蟋蟀空啁啾。安得风生土囊口,万里一扫无停留。王孙未归空碧草,我思不见徒离忧。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真州东园记。宋代。欧阳修。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又曰:“真,天下之冲也。四方之宾客往来者,吾与之共乐于此,岂独私吾三人者哉?然而池台日益以新,草木日益以茂,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岂不眷眷于是哉?不为之记,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 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而又协于其职,知所先后,使上下给足,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然后休其余闲,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是皆可嘉也,乃为之书。庐陵欧阳修记。
二月望郡城作。元代。梁寅。 楚郊春已半,出郭少纷华。雨长閒门草,烟迷废苑花。干戈违古俗,耕凿羡人家。吾异青门隐,也应归种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