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颜淑景思漫漫,南国何人更倚阑。已借铅华催曙色,更裁红碧助春盘。
早梅半面留残腊,新柳全身耐晓寒。从此风光长九十,莫将花月等闲看。
河东春日诗有梦里愁端之句怜其作憔悴主语聊广其意。清代。钱谦益。 芳颜淑景思漫漫,南国何人更倚阑。已借铅华催曙色,更裁红碧助春盘。早梅半面留残腊,新柳全身耐晓寒。从此风光长九十,莫将花月等闲看。
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学者称虞山先生。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常熟人。明史说他“至启、祯时,准北宋之矩矱” 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一甲三名进士,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因与温体仁争权失败而被革职。在明末他作为东林党首领,已颇具影响。马士英、阮大铖在南京拥立福王,钱谦益依附之,为礼部尚书。后降清,仍为礼部侍郎。
钱谦益。 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学者称虞山先生。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常熟人。明史说他“至启、祯时,准北宋之矩矱” 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一甲三名进士,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因与温体仁争权失败而被革职。在明末他作为东林党首领,已颇具影响。马士英、阮大铖在南京拥立福王,钱谦益依附之,为礼部尚书。后降清,仍为礼部侍郎。
读焦桐山集赋得画堂留草本野竹淡时名寄柘乡诸友十三首 其一。明代。谢元汴。 鼍梁未可渡,抗手友崧高。孤竹不能媚,白云毋乃劳。南山韬雾豹,幻海吼蒲牢。肉食多毛颖,何人诵甫桃。
青麟有髓鼠有须,奇葩忽发三两株。横枝倒干气莫遏,往往衫袖同沾濡。
朔风退舍寒气避,春光露出姑射肤。毫端幻成香雪海,鼓吹力使万类苏。
丁酉除夕前三日二树写梅花时正苦寒百虫尽蛰忽有一蜂徘徊帧上绕花不去予适在洛因作歌纪之。清代。沈范孙。 青麟有髓鼠有须,奇葩忽发三两株。横枝倒干气莫遏,往往衫袖同沾濡。朔风退舍寒气避,春光露出姑射肤。毫端幻成香雪海,鼓吹力使万类苏。墨花有香画有色,一蜂蓦入幽人居。辛苦直欲钻故纸,和气顿觉春风俱。物非其时各惊异,室中户外相招呼。传闻洛下遍乡井,化工之笔倾东都。我闻点睛破壁化龙手,又闻嘶风齧草神马图。画工通神尚如此,何况浩气凌碧虚。冰心数点见天地,挽回元气生槁枯。腐儒咋舌不敢赞,笔补造化原非诬。一枝欲折乌可折,蠮螉绕纸徒区区。
溪庵十首。宋代。刘克庄。 村深保社杂樵渔,岁晚溪翁此卜居。门下诸生皆去矣,塚旁二客定谁欤。即今不惜频投辖,他日毋烦更下车。却笑兰亭轻感慨,王侯归处即丘墟。
废寺闲居寄怀一二罢举知己(一作省归郎)。唐代。李洞。 病居废庙冷吟烟,无力争飞类病蝉。槐省老郎蒙主弃,月陂孤客望谁怜。税房兼得调猿石,租地仍分浴鹤泉。处世堪惊又堪愧,一坡山色不论钱。
太上皇帝灵驾发引挽歌词六首。宋代。范成大。 传圣家人礼,凝神象帝先。勋华今历数,汾社古山川。众父尊归父,中天更有天。寿宫何所厌,亟上白云仙。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书幽芳亭记。宋代。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薄丛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与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蔼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 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离骚》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是以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出,莳以砂石则茂,沃以汤茗则芳,是所同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虽不若兰,其视椒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